
這是一場寂靜的戰爭,沒有刀光劍影,沒有堅船利炮。但我隱約看見,重重迷霧下,諸多西方列強,羽扇綸巾,談笑間,多少中國軟件公司灰飛煙滅。我在這場大希無聲的戰爭面前顫抖,各位同胞,你們呢?
[袁永福(http://www.xdesigner.cn/)原創文章,轉載請注明出處]
在中國的軟件行業,一直進行著一場寂靜的戰爭,沒有刀光劍影,沒有堅船利炮,如潤物細無聲般的進行了十多年,而且還將繼續下去。但我們鮮有人感覺到這場戰爭,這場關乎中國軟件命運的戰爭,這就是西方列強發動的軟件傾銷戰。
葉圣陶先生曾經寫過一篇著名的《多收了三五斗》的文章,深刻描述了舊中國農民破產的情景。以下為該文章的全文。
萬盛米行的河埠頭,橫七豎八停泊著鄉村里出來的敞口船。船里裝載的是新米,把船身壓得很低。齊般舷的萊葉和垃圾給白膩的泡沫包圍著,一漾一漾地,填沒了這船和那船之間的空隙。

多收了三五斗正文
河埠上去是僅容兩三個人并排走的街道。萬盛米行就在街道的那一邊。朝晨的太陽光從破了的明瓦天棚斜射下來,光柱子落在柜臺外面晃動著的幾頂舊氈帽上。
那些戴舊氈帽的大清早搖船出來,到了埠頭,氣也不透一口,便來到柜臺前面占卜他們的命運。
“糙米五塊,谷三塊,”米行里的先生有氣沒力地回答他們。
“什么!”舊氈帽朋友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美滿的希望突然一沉,一會兒大家都呆了。
“在六月里,你們不是賣十三塊么?”
“十五塊也賣過,不要說十三塊。”
“那里有跌得這樣厲害的!”
“現在是什么時候,你們不知道么?各處的米象潮水一般涌來,過幾天還要跌呢!”
剛才出力搖船猶如賽龍船似的一股勁兒,現在在每個人的身體里松懈下來了。今年天照應,雨水調勻,小蟲子也不來作梗,一畝田多收這么三五斗,誰都以為該得透一透氣了。那里知道臨到最后的占卜,卻得到比往年更壞的課兆!
“還是不要糶的好,我們搖回去放在家里吧!”從簡單的心里噴出了這樣的憤激的話。
“嗤,”先生冷笑著,“你們不糶,人家就餓死了么?各處地方多的是洋米,洋面,頭幾批還沒吃完,外洋大輪船又有幾批運來了。”
洋米,洋面,外洋大輪船,那是遙遠的事情,仿佛可以不管。而不糶那已經送到河埠頭來的米,卻只能作為一句憤激的話說說罷了。怎么能夠不糶呢?田主方面的租是要繳的,為了雇幫工,買肥料,吃飽肚皮,借下的債是要還的。
“我們搖到范墓去糶吧,”在范墓,或許有比較好的命運等候著他們,有人這么想。
但是,先生又來了一個“嗤”,捻著稀微的短髭說道:“不要說范墓,就是搖到城里去也一樣。我們同行公議,這兩天的價錢是糙米五塊,谷三塊。”
“到范墓去糶沒有好處,”同伴間也提出了駁議。“這里到范墓要過兩個局子,知道他們捐我們多少錢!就說依他們捐,那里來的現洋錢?”
“先生,能不能抬高一點?”差不多是哀求的聲氣。
“抬高一點,說說倒是很容易的一句話。我們這米行是拿本錢來開的,你們要知道,抬高一點,就是說替你們白當差,這樣的傻事誰肯干?”
“這個價錢實在太低了,我們做夢也沒想到。去年的糶價是七塊半,今年的米價又賣到十三塊,不,你先生說的,十五塊也賣過;我們想,今年總該比七塊半多一點吧。那里知道只有五塊!”
“先生,就是去年的老價錢,七塊半吧。”
“先生,種田人可憐,你們行行好心,少賺一點吧。”
另一位先生聽得厭煩,把嘴里的香煙屁股扔到街心,睜大了眼睛說:“你們嫌價錢低,不要糶好了。是你們自己來的,并沒有請你們來。只管多羅嗦做什么!我們有的是洋錢,不買你們的,有別人的好買。你們看,船埠頭又有兩只船停在那里了。”
三四頂舊氈帽從石級下升上來,舊氈帽下面是表現著希望的醬赤的臉。他們隨即加入先到的一群。斜伸下來的光柱子落在他們的破布襖的肩背上。
“聽聽看,今年什么價錢。”
“比去年都不如,只有五塊錢!”伴著一副懊喪到無可奈何的神色。
“什么!”希望猶如肥皂泡,一會兒又進裂了三四個。
希望的肥皂泡雖然迸裂了,載在敞口船里的米可總得糶出;而且命里注定,只有賣給這一家萬盛米行。米行里有的是洋錢,而破布襖的空口袋里正需要洋錢。
在米質好和壞的辯論之中,在斛子淺和滿的爭持之下,結果船埠頭的敞口船真個敞口朝天了;船身浮起了好些,填沒了這船那船之間的空隙的菜葉和垃圾就看不見了。舊氈帽朋友把自己種出來的米送進了萬盛米行的廒間,換到手的是或多或少的一疊鈔票。
“先生,給現洋錢,袁世凱,不行么?”白白的米換不到白白的現洋錢,好象又被他們打了個折扣,怪不舒服。
“鄉下曲辮子!”夾著一支水筆的手按在算盤珠上,鄙夷不屑的眼光從眼鏡上邊射出來,“一塊錢鈔票就作一塊錢用,誰好少作你們一個銅板。我們這里沒有現洋錢,只有鈔票。”
“那末,換中國銀行的吧。”從花紋上辨認,知道手里的鈔票不是中國銀行的。
“嚇!”聲音很嚴厲,左手的食指強硬地指著,“這是中央銀行的,你們不要,可是要想吃官司?”
不要這鈔票就得吃官司,這個道理弄不明白。但是誰也不想弄明白;大家看了看鈔票上的人像,又彼此交換了將信將疑的一眼,便把鈔票塞進破布祆的空口袋或者纏著褲腰的空褡褳。”
一批人咕嚕著離開了萬盛米行,另一批人又從船埠頭跨上來。同樣地,在柜臺前迸裂了希望的肥皂泡,趕走了入秋以來望著沉重的稻穗所感到的快樂。同樣地,把萬分舍不得的白白的米送進萬盛的廒間,換到了并非白白的現洋洋錢的鈔票。
街道上見得熱鬧起來了。
舊氈帽朋友今天上鎮來,原來有很多的計劃的。洋肥皂用完了,須得買十塊八塊回去。洋火也要帶幾匣。洋油向挑著擔子到村里去的小販買,十個銅板只有這么一小瓢,太吃虧了;如果幾家人家合買一聽分來用,就便宜得多。陳列在櫥窗里的花花綠綠的洋布聽說只要八分半一尺,女人早已眼紅了好久,今天糶米就嚷著要一同出來,自己幾尺,阿大幾尺,阿二幾尺,都有了預算。有些女人的預算里還有一面蛋圓的洋鏡,一方雪白的毛巾,或者一頂結得很好看的絨線的小囝帽。難得今年天照應,一畝田多收這么三五斗,讓一向捏得緊緊的手稍微放松一點,誰說不應該?繳租,還債,解會錢,大概能夠對付過去吧;對付過去之外,大概還有多余吧。在這樣的心境之下,有些人甚至想買一個熱水瓶。這東西實在怪,不用生火,熱水沖下去,等會兒倒出來照舊是燙的;比起稻柴做成的茶壺窠來,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他們咕嚕著離開萬盛米行的時候,猶如走出一個一向于己不利的賭場——這回又輸了!輸多少呢?他們不知道。總之,袋里的一疊鈔粟沒有半張或者一角是自己的了。還要添補上不知在那里的多少張鈔票給人家,人家才會滿意,這要等人家說了才知道。。
輸是輸定了,馬上開船回去未必就會好多少;鎮上走一轉,買點東西回去,也不過在輸賬上加上一筆,,況且有些東西實在等著要用。于是街道上見得熱鬧起來了。
他們三個一群,五個一簇,拖著短短的身影,在狹窄的街道上走。嘴里還是咕嚕著,復算剛才得到的代價,咒罵那黑良心的米行。女人臂彎里鉤著籃子,或者一只手牽著小孩,眼光只是向兩旁的店家直溜。小孩給賽璐珞的洋囝囝,老虎,狗,以及紅紅綠綠的洋鐵銅鼓,洋鐵喇叭勾引住了,賴在那里不肯走開。
“小弟弟,好玩呢,洋銅鼓,洋喇叭,買一個去,”故意作一種引誘的聲調。接著是——冬,冬,冬,——叭,叭,叭。
當,當,當,——“洋瓷面盆刮刮叫,四角一只真公道,鄉親,帶一只去吧。”
“喂,鄉親,這里有各色花洋布,特別大減價,八分五一尺,足尺加三,要不要剪些回去?”
萬源祥大利老福興幾家的店伙特別賣力,不惜工本叫著“鄉親”,同時拉拉扯扯地牽住“鄉親”的布襖;他們知道惟有今天,“鄉親”的口袋是充實的,這是不容放過的好機會。
在節約預算的躊躇之后,“鄉親”把剛到手的鈔票一張兩張地交到店伙手里。洋火,洋肥皂之類必需用,不能不買,只好少買一點。整聽的洋油價錢太“咬手”,不買吧,還是十個銅板一小瓢向小販零沽。衣料呢,預備剪兩件的就剪了一件,預備娘兒子倆一同剪的就單剪了兒子的。蛋圓的洋鏡拿到了手里又放進了櫥窗。絨線的帽子套在小孩頭上試戴,剛剛合式,給爺老子一句“不要買吧”,便又脫了下來。想買熱水瓶的簡直不敢問一聲價。說不定要一塊塊半吧。如果不管三七二十一買回去,別的不說,幾個白頭發的老太公老太婆就要一陣陣地罵:“這樣的年時,你們貪安逸,花了一塊塊半買這些東西來用,永世不得翻身是應該的!你們看,我們這么一把年紀,誰用過這些東西來!”這羅嗦也就夠受了。有幾個女人拗不過孩子的欲望,便給他們買了最便宜的小洋囝囝。小洋囝囝的腿臂可以轉動,要他坐就坐,要他站就站,要他舉手就舉手;這不但使拿不到手的別的孩子眼睛里幾乎冒火,就是大人看了也覺得怪有興趣。
“鄉親”還沾了一點酒,向熟肉店里買了一點肉,回到停泊在萬盛米行船埠頭的自家的船上,又從般梢頭拿出盛著咸萊和豆腐湯之類的碗碟來,便坐在船頭開始喝酒。女人在船梢頭煮飯。一會兒,這條船也冒煙,那條船也冒煙,個個人淌著眼淚。小孩在敞口朝天的空艙里跌交打滾,又撈起浮在河面的臟東西來玩,惟有他們有說不出的快樂。
酒到了肚里,話就多起來。相識的,不相識的,落在同一的命運里,又在同一的河面上喝酒,你端起酒碗來說幾句,我放下筷子來接幾聲,中聽的,喊聲“對”,不中聽,罵一頓:大家覺得正需要這樣的發泄。
“五塊錢一擔,真是碰見了鬼!”
“去年是水災,收成不好,虧本。今年算是好年時,收成好,還是虧本!”
“今年虧本比去年都厲害;去年還糶七塊半呢。”
“又得把自己吃的米糶出去了。唉,種田人吃不到自己種出來的米!”
“為什么要糶出去呢,你這死鬼!我一定要留在家里,給老婆吃,給兒子吃。我不繳租,寧可跑去吃官司,讓他們關起來!”
“也只好不繳租呀。繳租立刻借新債。借了四分錢五分錢的債去繳租,貪圖些什么,難道貪圖明年背著重重的債!”
“田真個種不得了!”
“退了租逃荒去吧。我看逃荒的倒是滿寫意的。”
“逃荒去,債也賴了,會錢也不用解了,好打算,我們一塊兒去!”
“誰出來當頭腦?他們逃荒的有幾個頭腦,男男女女,老老小小,都聽頭腦的話。”
“我看,到上海去做工也不壞。我們村里的小王,不是么?在上海什么廠里做工,聽說一個月工錢有十五塊。十五塊,照今天的價錢,就是三擔米呢!”
“你翻什么隔年舊歷本!上海東洋人打仗,好多的廠關了門,小王在那里做叫化子了,你還不知道?”
路路斷絕。一時大家沉默了。醬赤的臉受著太陽光又加上酒力,個個難看不過,好象就會有殷紅的血從皮膚里迸出來似的。
“我們年年種田,到底替誰種的?”一個人呷了一口酒,幽幽地提出疑問。
就有另一個人指著萬盛的半新不舊的金字招牌說:“近在眼前,就是替他們種的。
我們吃辛吃苦,賠重利錢借債,種了出來,他們嘴唇皮一動,說‘五塊錢一擔!’就把我們的油水一古腦兒吞了去!”
“要是讓我們自己定價錢,那就好了。憑良心說,八塊錢一擔,我也不想多要。”
“你這囚犯,在那里做什么夢!你不聽見么?他們米行是拿本錢來開的,不肯替我們白當差。”
“那末,我們的田也是拿本錢來種的,為什么要替他們白當差!為什么要替田主白當差!”
“我剛才在廒間里這么想:現在讓你們沾便宜,米放在這里;往后沒得吃,就來吃你們的!”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網著紅絲的眼睛向岸上斜溜。
“真個沒得吃的時候,什么地方有米,拿點來吃是不犯王法的!”理直氣壯的聲口。
“今年春天,豐橋地方不是鬧過搶米么?”
“保衛團開了槍,打死兩個人。”
“今天在這里的,說不定也會吃槍,誰知道!”
散亂的談話當然沒有什么議決案。酒喝干了,飯吃過了,大家開船回自己的鄉村。
船埠頭便冷清清地蕩漾著暗綠色的臟水。
第二天又有一批敞口船來到這里停泊。鎮上便表演著同樣的故事。這種故事也正在各處市鎮上表演著,真是平常而又平常的。
[袁永福續寫]一位鄉親覺得窩囊,一大早挑著一但米進城碰碰運氣,蹲在路邊墻下,太陽行將西下,一教員胳肢窩夾著一《中央日報》路過,模糊中報紙上印著“倡議買中國大米,拯救中國農業”的一行大字,教員停下對鄉親問:“大米多少錢?”。鄉親弱弱的回答:“七塊”。教員嘟囔著:“格老子的,美國大米才三塊,呆比才去買七塊的米”,匆匆的走了。
這《多收了三五斗》貌似小家子器的詳細描述了微觀細節的事情,但卻深刻的展示了一個宏觀現象,那就是西方列強對落后國家的商品傾銷。
[袁永福(http://www.xdesigner.cn/)原創文章,轉載請注明出處]
善良的人們希望全人類手拉手,共同進步共同發展,但現實的國際政治經濟秩序的發展過程卻不受人們美好的意愿而出現絲毫的轉移。發達國家一直在壓迫剝削著發展中國家,而發展中國家也一直在抗爭著,可惜一直都在下風。截止到目前為止,近代的國際政治經濟秩序經歷了兩個發展階段。
第一個階段就是持續了幾百年的殖民地半殖民地階段,那時全世界,除了歐洲,全世界都是殖民地,西方列強武裝占領殖民地,進行人權壓迫,經濟剝削。特別是從非洲強行抓了一億的青壯年人口販到美洲做奴隸,在大西洋上一路留下7000萬的冤魂,這直接導致非洲到現在還沒恢復元氣。
第二個階段就是二戰結束后到現在,二戰后主要的殖民國家國力衰弱,大量的殖民地紛紛獨立成為一個個獨立的國家。侵略者從殖民地撤退時還不忘黑幾下,比較著名的就是制造了印巴沖突的源頭。在美國的幫助下,歐洲經濟迅速恢復,殖民國家又開始想搞殖民了,不過大規模武裝殖民是不現實的了,于是發明了更隱蔽的經濟殖民,想盡辦法使得眾多的發展中國家經濟上不獨立,依附發達國家,逐步形成了現在的國際經濟秩序。此時發達國家已經放射了一條條粗大的帶著倒鉤的吸血管深深的插入了發展中國家的身體中。
為了維持目前的國際經濟秩序,發達國家需要時刻保持發展中國家經濟上的不獨立,時刻讓發展中國家帶著可可之國,咖啡之國之類的頭銜,就是不能帶上大米之國的頭銜。因為人們不可能靠著可可,咖啡之類的活著,但可以光吃大米而活下來。對于大米充足的國家,首先強迫開放市場,然后進行傾銷,使得本國農民種大米無利可圖,改種無法充饑的可可,咖啡等相對賺錢的農作物。中美洲的海地以前的糧食是自給自足的,但經過美國的處理后依賴進口,結果在近期的全球糧食危機中發生國家危機,而美國也正在同樣的處理其他發展中國家,這也是韓國民眾為什么反對進口美國牛肉的根本原因。
當中國的軟件行業剛開始形成的時候,西方列強要使得中國的軟件行業不獨立,必須依賴發達國家,這已經是幾十年形成的思維定勢了。搞垮中國軟件業,最簡單有效的就是搞軟件傾銷。軟件行業中最重要的就是通用系統軟件,主要有操作系統,數據庫,通用辦公軟件等等。于是合理定價上千甚至過萬元的軟件產品結果以5元4元的價格傾銷著,已經持續了十多年了。
傾銷就是低于成本的出賣產品,從而降低競爭對手的銷量,打擊壓制競爭對手,這需要傾銷者實力雄厚,能經得起相當的虧損,因為過度傾銷是兩敗俱傷,因此一般的傾銷也有度。
相對于計算機軟件,其他商品都是看得見摸得著的,其產品的制造能力和復制能力是大部分是重合的,但軟件的制造能力和復制能力是分開的,獲得制造能力相當艱難,而獲得復制能力則超乎尋常的容易。制造一份軟件非常難,耗資巨大,但復制一份軟件非常廉價快速。因此計算機軟件是有史以來最容易傾銷的商業產品,當已有的銷售額應付了成本后,就可以免費派送,形成超級傾銷。
軟件傾銷非常隱蔽,軟件是軟件公司研發生產的,但低價傾銷賣軟件的卻是和軟件公司存在利益沖突的盜版商,人們很難想到盜版商竟然是軟件公司進行產品傾銷的合伙人。人們僅僅從保持知識產權的角度看待盜版,那是絕不會想到盜版幕后還有跨國軟件公司,這真是世界上最成功的苦肉計兼借刀殺人,堪稱連環計的典范啊。
西方發達國家的軟件公司已經在西方軟件市場上實現了非常好的銷售,利潤豐厚,然后在中國進行軟件產品的超級傾銷,所損失的利益不屑一顧。列強們不擔心中國的盜版商,反而心中暗暗感謝,它們最擔心的就是中國的搞基礎軟件開發的公司典型的就是金山公司。當年金山公司是輝煌的,它的WPS是能和微軟WORD相抗衡。但是發達國家對中國搞起了軟件傾銷,盜版就盜版吧,我不怕,可金山怕它,結果WPS灰飛煙滅,金山公司艱難運營,現不在搞基礎軟件,改搞相對賺錢的網游。這和在列強在傾銷大米時,農民不再種大米,而改種咖啡有什么本質區別嗎?
傾銷不是永久的,當中國軟件行業嚴重依賴發達國家時,也是發達國家收割成果的季節,于是盜版商被抓,軟件產品不再廉價,我們必須為購買軟件支付高額的費用。可悲的是,為了發展中國軟件,盜版商必須被抓,軟件產品不能廉價,我們為了救贖自己不得不先幫助敵人,我們民族5000年的生存智慧跑那里去了?
軟件傾銷是西方列強進行的最隱蔽最舒服的產品傾銷,中國的盜版商們無意中為列強加上了重重迷霧,一個愿盜,一個愿被盜,而我們只看到了盜版而沒看到幕后的主謀。在這漫長的十幾年中,對方知己知彼,我們卻不知己不知彼,這是何等危險的處境啊。
現在中國的軟件行業,已經變得符合西方列強的設計了,沒有操作系統,沒有數據庫,沒有通用辦公軟件,只有簡單技術的行業軟件,大量的初級軟件代碼出口加工廠,一根粗壯的吸血管從天而降,正慢慢插入到中國軟件行業的肉體深處中,難以拔出。遠處,一塊叫印度的地方也是這樣的情景。
軟件傾銷,這是一場寂靜的戰爭,沒有刀光劍影,沒有堅船利炮。但我隱約看見,重重迷霧下,諸多西方列強,羽扇綸巾,談笑間,多少中國軟件公司灰飛煙滅。我在這場大希無聲的戰爭面前顫抖,各位同胞,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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